最近一次和孙珍珍干那事,约莫两个月前,孙珍珍说过她月经刚走,绝对没事的。
除非孙珍珍骗他!
孙珍珍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此时脸上满是娇羞:“这样的事我没有必要骗你,本来我想等三个月胎儿稳定下来了再告诉你这个惊喜的,可是你刚才那些话太过分了。”
说完她还嘟嘴不高兴的轻轻捶打了一下已经呆滞的刘禹。
刘禹花了好几分钟才不得不消化了这个事实,心情复杂的稳住孙珍珍后回到知青点,一个人在屋里枯坐了大半宿。
得了刘禹好话的孙珍珍也确认了他没有别的女人,孕期那颗敏感多疑又脆弱的心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安抚,开开心心回到了陆家。
得知她要先和她那未婚夫结婚让孩子能名正言顺生下来上户口,他让孙珍珍最近这几个月都先不要见面,好好去和她那未婚夫联络感情。
孙珍珍满心欢喜答应下来,心里幸福极了。
在孙珍珍和刘禹刚分开不到几分钟,几米外的草丛隐蔽处也动了几个,站起来几个黑影。
下午陆援朝夫妻带饭来了一趟医院关心陆秋砚,高高兴兴来的,回到家的时候却脸黑得不行。
因为月初宁跟他们一起坐驴车回来的,车上除了老王头之外还有几个同村的人,孙爱芬惯例要在村里人面前立她对陆秋砚好的人设,开口就先把陆秋砚出事后他们着急关切的送饭还煮了鸡蛋过去探望的事说了。
村里几个人都纷纷赞扬:“爱芬你这后妈做得没话说,这附近几个大队都找不出像你这么好的后妈了。”
陆援朝听了也与有荣焉,这么好的女人是他的媳妇。
“我家男人的身体底子真的太差了,医生说我家男人身上新伤叠旧伤的都是从小时候就积攒下来的,,胃还饿出了问题,叔,婶,你们知道我男人小时候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吗,他身体怎么会那么多毛病?”
月初宁幽幽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又伤心。
几个村民一愣,眼神复杂的看向陆援朝。
陆援朝的脸色也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的。
陆秋砚身上的那些毛病当然都是他以前弄出来的。
“这……秋砚媳妇,我们都是外人,哪知道这些事啊。”
大家都给陆援朝面子,没有拆开说。
“可是孙姨对我家阿砚那么好,怎么还让我家阿砚受那么多伤啊,连二弟一个不是我公公亲生的都从没被打过,孙姨这后妈做得没话说,表面功夫一绝。”
“住口!”
陆援朝愤怒打断月初宁,“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