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没继续说下去。

    陆秋砚心里是藏有一个白月光沈晴的。

    月初宁再怎么上蹿下跳,也不可能成为陆秋砚的对象。

    “什么?”

    月初宁知道月如鸢是重生的,确实知道很多书里没有写出来的情节。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像是发现自己掌握住拿捏月初宁的办法似的,月如鸢得意挑了挑眉,“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求你了,告诉我吧。”

    月初宁是个没有骨气,能屈能伸的小女子,嘴巴求一求,对她来说又不损失什么。

    她连陆秋砚都能拉下脸去硬贴了,也不在意月如鸢说她没有自尊这一类的话。

    自尊这种东西,该舍就得舍,该捡起来她自然会捡起来的。

    月如鸢一愣,嗤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张扬,“没想到你真对秋砚哥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啊,你早上洗脸的时候,都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话锋一顿,她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了,“月初宁,你该不会是打着想嫁给秋砚哥哥的心思,以此摆脱再次回乡下的命运吧?”

    “嗯,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陆秋砚那冰山男人,月如鸢肯定是撬不动的。

    即便月如鸢猜到她想做什么了,她也不慌。

    周爸爸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喂,我都求你了,你到底说不说啊。”

    月初宁有些不耐烦了。

    月如鸢脸色变换了好几下,什么也没说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她跑过去“砰砰砰”大声拍门:“喂月四妹,你赶紧把话说完,别说一半就跑。”

    “月四妹!”

    “月四妹开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