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瑛不为所动。
“我等着你被审判的那一天。”
她说完就要离开。
冯茂林叫住了她：“阿瑛！”
楚青瑛回头，她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的，但她已经能够自己掌控轮椅了，根本不用人推。
冯茂林突然有些恍惚，楚青瑛现在回头的样子，和她读书的时候，竟也没什么变化。
即便经历了生死和背叛，她的眼神依然保留着那一抹清澈。
“阿瑛，你还是和大学校园里一样纯真，美好。”
冯茂林说了一句让楚青瑛十分错愕的话。
她定定地看着冯茂林：“不，我老了，你也老了。”
“冯茂林，你用现在这张脸说情话，完全骗不了我。”
“你知道为什么吗？”
冯茂林面色不变，楚青瑛知道，他在等她的答案。
“因为你也老了，变丑了。”
“我喜欢大学里那个英俊青年，却并不喜欢现在的你。”冯茂林大受打击！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不全是靠着一张脸征服了楚大小姐。
可谁知道，楚青瑛明确地告诉他，他老了，顶着现在这张脸，说话不管用了。
这对冯茂林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是啊，我们都老了，但我们也是多年的夫妻，总该有点情分在的吧？”
楚青瑛看着他，不说话。
冯茂林也摸不准她的态度。
但他知道，楚青瑛肯定是恨自己的。
“阿瑛，我们有三个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