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不认真,又走神,刚做过的题为什么还能忘?为什么做题速度可以像乌龟一样爬?脑子可不可以用在学习上不要整天都想着出去玩?
这种情况下,严新月是一定会和他顶嘴的。
于是两个人的交流越来越多,严新月告诉程晖阳,她以为,他一直挺老实的,怎么没发现他还挺毒舌的。
程晖阳回答她,因为猪都会被你气得上树。
严新月立刻问他:那你是猪吗?
程晖阳反诘: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是猪还不明显吗?
呵呵,呵呵,严新月冷笑。
严新月觉得,大概人在自己专业的领域都会更自信吧。通常她都被气得狂写作业,然后不理他,因为过一会儿,程晖阳还是会主动给她讲题。
程晖阳平时话不多,但是每到这个时候,严新月就会发现,程晖阳其实也挺毒舌的,不过和严新月也有了更多的话说。
以前见到严新月,程晖阳八竿子打不出一句话,后来,大概明白了严新月是个怎样的人,在她面前也更加放得开些了,露出一些在别人面前不会暴露的性格。
除了周末,严新月没事不会来找程晖阳。
所以程晖阳打开门刚好看到严新月在他门口的时候,有点吃惊,不知道她找自己什么事。
严新月也没说为什么,只是忽然将手里的盒子快速地放到他手里,“送给你,拿着。”
程晖阳眼疾手快地接过差点掉落的盒子,“这是?”
“送给你的。”
“送给我?”他看着手上文具盒般大小的盒子,包装得很精美,看起来价值不菲,不知道是什么。
严新月点头,“嗯,礼物。”
他似乎没想到严新月会送东西给他,有些局促地,“谢谢。”
他说了谢谢后,严新月也有些莫名的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你要不要现在看看?”
程晖阳摇了摇头。
严新月有点失望,“好吧。”她看了看程晖阳,程晖阳穿着凉拖鞋,这个天气还是挺冷的,“你要去哪儿?”
“洗漱。”
“哦,好吧,那你去吧。”严新月站了一会儿,“我走了,晚安。明天我会早点起的”说完后就噔噔噔地上楼了。